第6章 夜半淫叫·清晨挑逗

        布鲁的帐分两半,大半的地盘是他和水月灵等女的,另一小半为莱茵和莆氏姐妹的秘密空间…其实一点都不秘密,因为只是用一片帐布隔开,只要绕过帐屏,就可以通畅无阻。

        设这帐屏,不是为了保护她们的贞操(虽说他很好色,但暂时没有侵犯她们之意),而是为了保护她们的眼睛,因为她们肯定不想每晚眼瞪瞪地看着他和水月灵等女的淫戏。

        静思在第二日回到帐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问她什么,众女见他不问,她们也识时地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拥有魔翼的事情在联盟传开,将士们进行热烈的讨论,最终的结果是:布鲁不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族对于布鲁的魔翼及他的暴力,也给予很大的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从废柴变成“有用的人材”,甚至有些联盟士兵为他感到惋惜…生得那么帅,又那么神奇,还那么的雄武有力,偏偏底下的男性标志长得一整个可怜样,可悲可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布鲁所说,宗族的战士依然跟他搏斗,且比以前更见热情,常常“以人为本”,对他展开猛烈的群殴,特别是女战士们,把“死缠烂打”发挥到极限,打着打着,滚打到哪堆雪里都说不清了,几乎每天都被强奸好几次…却又不清楚是哪个强奸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不该让她们知道,他的肉棒其实很粗长…

        值得欣慰的是,联盟没有找他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精灵族那边,也不见任何动静,如果单单是莆氏姐妹被俘也罢了,为何基波尔不举兵来救莱茵呢?

        莱茵是精灵族的重要人物,今被俘,却不见救援的出现,她心里作何感想?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想到当年的拉西,最终也是没有被救回去;要说当年的拉西和现在的莱茵,哪个比较重要,无疑是拉西公主重要…既然连拉西都可以放弃,再弃一个莱茵有何不可呢?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基波尔很想救回老婆,精灵族若不出兵相助,怕他也不敢单枪挑狼窝吧?

 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是,哪怕救得回去,莱茵也被轮奸得不成人形…虽然精灵有时候太过于天真,然而她们也很明白,落人人类手中的女性精灵,第一时间丢失的是贞洁,第二时间丢失的,还是贞洁…不管基于何种原因,精灵族的救援始终没有出现,莱茵和莆氏姐妹为此感到愤怒…精灵族太不把她们当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让她们苦恼的是,帐屏的另一边,布鲁每晚都跟四女性交,那种疯狂的叫床声,令她们恨不得拿把菜刀把杂种的鸡鸡砍成几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有个无耻的习惯,就是喜欢燃灯做爱(只有少数时候熄灯,因为没灯油了),搞得她们晚上不敢乱走动,因为走出帐屏,就会看到一地的淫相,到时被他诬赖她们出来偷看,岂非丢脸到家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入睡前,她们把一切的该做的事情做了;最怕屎塞在肛门不敢去蹲,又怕尿憋在膀胱…还是不敢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六七天,不但莱茵难以忍受,就连纯洁的莆氏姐妹也生出很大的羞怒…害得她们的小内裤夜夜湿透,她们能不生气吗?

        布鲁说要给她们姐妹做衣服,最后却是她们向布菊要了些布匹,她们将就着做了两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她们有了新衣,把她们的旧衣拿出去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她们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,沐浴时换洗掉一套,穿着的这套,小内裤湿淋淋的,她们能好受?

        …死杂种,不帮她们做衣服也就罢了,还害得她们不够衣服穿!

        莱茵比她们好过些,因为莱茵的衣服相对多些,且莱茵自己卷一席被,即使她某处暗潮汹涌,也可以悄悄地在被窝里把小裤脱掉,至于脱掉亵裤后,她暗中做些什么把戏儿,则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女遭受这种“池鱼”之苦,布鲁不是不知道,只是耍他禁欲,万万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他的欢乐,只得请她们稍稍忍耐;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虽说很缺德,但他不怕经常做这种缺德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日黄昏,布鲁沐浴回来,闲着无聊,把鼓摆出帐前敲打,引来一些听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得意地敲了几曲,眼见天黑,热情却高涨。

        俪倩怕他敲得上瘾,出来劝他,岂料他手瘾真上,死硬不肯搬鼓回帐,正值此时,莱茵也沐浴回来,穿一身迷黄低胸衣裙(她也不旧冷着!),性感若淫女出浴;他眼睛一瞄,停下手中的击棒,胯间肉棒在裤裆里暗捣(估计在场的男性也暗中里表现着这种骚动)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到此为止,明天继续为你们击鼓,现在我要回帐击打另一根棒子!各位兄弟,记得向女皇申请舞会,我乐意成为联盟最努力的鼓手,谢谢你们的赏脸,晚安!”布鲁抱了鼓回帐,俪倩和莱茵紧跟着进来;他挡在莱茵面前,上看看下瞧瞧,鼻子嗅嗅,淫笑道:“莱茵夫人,你今晚怎么穿裙?我怀疑你没穿内裤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别惹我!”莱茵淡漠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莱茵夫人,你穿这么性感,肯定想勾引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上莱茵就明说,别乱找借口。”莹琪不爽地插言,把布鲁的“淫语”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没穿内裤。”布鲁趴倒在地毯,仰脸往莱茵的裙底瞧…

        莱茵一脚跺在他的睑上,怒道:“踩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啊!黑色的内裤,配白色的毛边…”布鲁双手托抱着莱茵的脚,淫声怪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莱茵恼羞,可是脚踝被他捉着,她一时抽不回来,僵持一会,她嗔怒道:“杂种,看什么看?插都被你插过了,有什么好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情急之下,她忘了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道:“莱茵夫人,虽然我插过你的穴,可我没有仔细欣赏过你的美丽耶!你也在帐中这么久,不如我们彼此欣赏一番,或者研究彼此的生殖器,进一步发掘彼此的性爱潜能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莱茵蹲俯下来,想掰开他的手,谁知他松手的瞬间搂住她的腰,把她放倒在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爬到她身上,伸手进她的裙底,脱掉她的黑色小裤,手指直往她半湿润的(刚沐浴的缘故)缝里插挤;她娇吟一声,双掌使劲推他胸膛,把他推飞,怒骂道:“杂种,你爱跟她们怎么搞,我管不了你,但你若想搞我,请你先掂掂你的份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鲁跌落,了解她用的是巧劲,便手托脑袋、侧躺在地毯,淫眼盯她,邪笑道:“莱茵夫人,我的份量很重。虽然插你的时候变得很细微,可是你曾亲眼看过我粗巨的屌样,起码比基波尔的份量重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重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莱茵说不过他,因为他说的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爬起来,捡起小黑裤,躲进帐屏另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乐得呵呵淫笑,抱住静思亲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,静思嗯嗯呀呀的呻吟…

        帐屏另一边的莆旦夷嗔道:“莱茵夫人,都怪你,今晚他这么早就开始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莆旦夷责怨莱茵穿得太性感,早早地挑起布鲁旺盛的淫欲,搞得她们半晚不得好睡;她知道妹妹莆甘丝已经把亵裤脱掉,因为湿粘粘的贴着私处真的不舒服,她也在被窝里脱掉裤儿,这是她们姐妹最近两天的秘密…她们猜测莱茵打从第一晚开始就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淫梦!这几天所做的淫梦,比她一辈子做的春梦还多:这次梦得最过分,以前都是梦见他亲她嘴儿,这次却梦见他吻她的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!好脏…妤羞…”莆旦夷梦中惊叫,双手推他的脸,睁开双眸的同时,她…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…不是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正埋首在她的胯间,抵死吻舔她的羞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莆甘丝用被单掩着下体,在旁看着;莱茵也怪怪地看着她被杂种淫逗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”莆旦夷惊觉自己遭到侵犯(非梦境也),仰起身体,一双小手使劲推他的头,腿儿劲踢,恼羞地道:“杂种,滚开!我…啊喔…滚开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推他的头,脚踢他的胸膛和肩膀,展开剧烈的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被她踢得痛(越是尖小的脚儿,踢得越是痛),仰首起来,双手压住她的双脚,低喝道:“莆旦夷,你说只要我保护莆甘丝,就把一切给我,你现在想反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没说过,我…我只说留在这里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明记得你有说…”布鲁爬上来,压着她的小身体,有点嫌她穿着衣服(幸好没穿裤子)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捧着她冷酷坚毅的俏脸,道:“莆旦夷,我决定做你的荒田开垦者,你会体会到从沙漠变绿洲的幸福,小河流水是那般轻快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!你的绿洲已很多,我不需要你开发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错了,我是风沙使者,需要更多的绿洲,抵制我席卷大地的欲望,所以必须开发更多的绿洲,以便更大地提升我欲望的国度。小旦夷,你就热情地把你的小片绿洲奉献给我吧?奸歹我为了保护你这片绿洲,险些被吃人的老怪物打死,难道你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吗?”布鲁不忘“以恩要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的“施恩不望报”,纯粹是屁话!

        若他不想要两姐妹报恩,他会为她们拼命?

        保护她们总得有个理由,这理由就是:让她们甘心做他的胯下忠臣。

        莆旦夷原本感激他那天保护她们,此时一听,几乎所有的感激都消失,剩下的只是气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我们不要你保护,你比那两个老头还可恨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是吗?你喜欢老家伙,我把你送过去。”莆旦夷别脸一旁,怒嗔道:“你让我死…嗯唔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她气膨的嘴儿被他粗暴地吻住,小小的双手无法推开他庞大的身躯,似乎也忘了踢他…倘若她踢的话,刚巧能够踢爆他的卵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她就是不踢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放开姐姐啦,是我说要陪你…不是姐姐。”莆甘丝和莆旦夷姐妹连心,看见姐姐被欺负,她出口抗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她的抗议无效,布鲁仍然爱欺负姐姐!

        (呜呜!别欺负姐姐,要欺负,就欺负妹妹吧!)布鲁甚至缩躬起下半身,坚硬的巨屌摩抵莆旦夷的阴户,看似莆旦夷整个阴户,都被他的龟头覆盖,吓得莆甘丝的眼睛都瞪直了,哭道:“杂种,你的好粗,姐姐会死的。你把它变得细短些吧,我知道你那根东西会变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莱茵看着布鲁胯间巨物,想到他进入她的身体之时是那般的短小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惊叹兼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传说神魔未灭绝之前,也有一些强悍的魔神能够变化生殖器的大小,但不见得如此神奇;且在现今这时代,怕只有这个叫狂布的兽遗宗族血承者,具有变化尺寸的超神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布鲁淫莆旦夷,心想着一些淫事,不知不觉间,私处流出温热的体液…

        (悄悄夹紧双腿!)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传言莆旦夷曾被精灵王非礼或奸淫,然而只有莆旦夷心里最清楚,她的身体只被布鲁碰过,就连她的初吻,也是在最近被他夺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蜜穴首次被男性硬热的生殖器磨擦,三十年未开启的情欲之门,仿佛遇到王子的敲门,兴奋得爆发,“口水”溢流!

        她并非战斗系精灵,像她们这种娇小的精灵儿,要想成为强悍的战斗精灵,只是异想天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原是平民,又因得罪皇族,没人敢教导她们高级的魔法,哪怕她们有着成为高级魔法精灵的天赋,也依然只懂得使用低级的魔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的布鲁,应该也不惧怕任何低级魔法吧?

        若要她以力量眼他抗衡,好比蚂蚁跟大象(死象不列入考虑范围)较劲,大象没被移动分毫,她这只可爱而美丽的小蚂蚁怕已累死。

        (好可怕啊!蚂蚁应该团结才有力量的,要找哪只蚁姐姐或蚁妹妹来援助呢?)布鲁品尝着莆旦夷的嫩嘴儿,虽然她平时冷酷,但以她为了妹妹而不怕牺牲的性格,可以得知她的感情很强烈;从小带着妹妹艰苦生存的她,有着独立和坚毅的个性,为了更奸的保护妹妹和自己,她把自己变成一个冷酷的小美人,然而她内心的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,不输于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性感的小嘴被他的巨舌入侵,捣砸她的香甜和娇嫩,使她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粗野和索取,她推拒的双手渐渐地变得瘫软,最终安静地垂落在柔软的毡毯;酷冷的黑眸,在闭合之前,泪光中闪烁着丝丝的春情和淡淡的怨羞。

        肥嫩迷人的穴儿,持续地流溢莹亮迷迷的爱液,把她黑淡的毛草,滋润得春光大绽。

        粉妆玉雕似的小人儿,像是又一次沉眠于梦,把粗野的侵犯,当作一场突如其来的春萝…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,看着她艳冷的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所有的娇小精灵中,她的小脸蛋是最妖艳的,他曾以为这是因为她被精灵王奸淫过的缘故,现在才明白,这是她天生的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旦夷,你闭着眼睛,在祈祷尽快变成我的小女人吗?你流了好多祈祷的圣水,把你的河床,冲流得比以前宽敞、柔韧。我想我可以撑船进去,细细地游历一番了。要进了哦!”布鲁抚摸她的脸蛋,她慌急地睁开迷幻般的双眸,低低呻吟道:“杂种,是否我从你之后,你就不会害甘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需要我发誓,我可以指天对地的承诺,假如你觉得我会信守诺言的话。”莆旦夷和莆甘丝红着她们的小睑,两姐妹紧紧注视布鲁;她们很清楚,要他信守承诺,至少在这事上,他绝对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不要弄我太痛。”莆旦夷屈服在他的淫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基于何种缘由,她终以羞怨的语句,道出她的允许。

        莆甘丝讶然道:“姐姐,不能啊!我不要他做姐夫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喜欢我做你丈夫?只要你说声喜欢,我立马从你姐姐身上转移到你身上,因为我超喜欢女人说做我老婆,要你姐姐说喜欢我,估计很难,她从得那么勉强,若非我是强悍的杂种,怕早打退堂鼓!小甘丝,你说吧,我会暂时放过你姐姐,先把你这幼雉吃掉…”布鲁看着像是永远长不大的莆甘丝,他很怀疑她是否真的有二十二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姑且不论她的身高,就以她的脸蛋和体态来衡量,不见有半丝成熟的韵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似莹琪相莆旦夷等女,虽说身高矮小、髅态娇嫩,可是一眼看出她们已是成熟女性…身高并非衡量成熟的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准吃甘丝!”莆旦夷保护妹妹的欲望永远都那么强,听到布鲁说要“吃掉甘丝”,她恼怒地娇叫,臀部刻意地挪扭,似是要摆脱巨大的龟头对她肥嫩阴户的磨擦,然而这种扭摆,无疑增加了磨擦的密度和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酥痒难耐的舒服,密集在她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体温的上升,可能因为磨擦生热的开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服像是带了火焰,热得她躁汗欲飚、胴体发痒,在这干燥的天气里,只想把衣服脱掉,取些水分来滋润肌肤,从而把旱躁的骚痒消除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湿热的舌头舔吻她的脸蛋,令躁热的脸庞很受用,他的手轻解她的罗衣,使得坚强冷酷的她也倍感羞涩;妖媚得近乎“妖精”的脸蛋,表现出精灵特有的纯意,但在这纯意中,又有化不开的百般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解我上衣…”莆旦夷轻轻呢喃,弱弱地抗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穿着上衣做爱?”布鲁咬她的耳珠,继续解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雪白的胸脯,渐渐地裸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首欣赏她美丽的山峰,而是吻她艳冷若火的小脸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说过,你家缺少雄性生物,我一心想入赘你家,补充你们的阳性资源。最后竟是你们入侵我的帐,真是料想不到啊!令我生出吟诗的冲动,那个…咳!事过境迁啊,物非人是呐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我要吐了,你别恶心全帐!”莱茵受不了布鲁的“诗瘾”,他这些全是狗屁!

        “莱茵夫人,现在不想理你,别跟我说话。”布鲁故意冷落莱茵,谁叫她昨晚没回应他的热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先冷冻起来,然后再加热,会融化得比较快…莱茵果然不爽布鲁的态度,怒道:“杂种,在精灵族,你死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有自知之明,该嚣张的时候千万别装熊,该装熊的时候千万别嚣张。在精灵族,我永远装熊;在这里,有时候也装一下熊样,但绝对不是对你们…”布鲁转首回来,继续欣赏莆旦夷脸上的恼羞,腻腻地道:“小旦夷,在你的身上,我会很可爱、很温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喊我姐姐做小旦夷,她比你大十一岁!”莆甘丝不满布鲁一口一个“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的身体虽娇小,可是她们年龄比他大,他凭什么喊她们“小××”呢?

        好气人!

        莆旦夷的上半身被剥得精光,布鲁把她的衣衫随手一丢,闷声道:“现在开始,除了我的小旦夷,谁敢说话,我就把她强暴后丢到外面去,叫士兵轮暴她!妈的,你们尊重一下小旦夷,明知道她是初次,也不让我专心征收她的圣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莆甘丝气得走出帐屏,到另一边躲避…叫她看着不说话,比杀了她还要难!莆旦夷满脸羞红,一双冷媚的眼眸,藏着莫可言说的春韵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坐正身体,双腿分张,把她扯到他的双腿之间,弯起她白玉似的小腿,搭于他两边大腿上,手指轻轻抚摸她胸前洁白的玉峰,感叹道:“早知道你会变成我的小女人,当初在精灵族的时候,我就不说给你家送公猪,而是直接当你们家的大公猪,专门负责替可爱的小乳猪配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莆旦夷缩着身子,双腿合拢,能夹多紧就夹多紧;双手拢着胸脯,总被布鲁拔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已经赤裸,且置身于雪地的帐里,但她还是感觉躁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在她的峰峦绕了奸几圈,绕得她魂儿转转,闭着双唇、呼吸加剧,像是一种不经过嘴唇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习惯这种抚摸,然而天性的期待和敏感,令她在不习惯中,生出快意和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沿着她的腹绕下滑,缓缓地划向她最秘密、最敏感的圣地…她感到肌肤,在震颤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杂…杂种!你…你答应我…不要搞甘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姐姐能够把我满足,我当然不会再搞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法满足你,你…你是野兽,你不是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你家的大公猪,专门给你家两只小乳猪配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喔!不要!不要碰那里…”莆旦夷的私处被布鲁的指尖触碰,她惊得仰身起来,伸手去扯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水嫩!我现在相信你没被精灵王奸淫过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相信,你…嗯…唔!你到搏斗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我不找战士搏斗,我决定与你搏斗至天黑;若你不能坚持到晚上,我找你妹妹继续,哈哈!果然,我这头公猪,注定要成为你家的种猪…”杂种向来有自嘲精神,不怕被冠上“种猪”的荣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你…嗯啊!”布鲁的指尖在她的嫩缝滑来滑去,她抑不住地呻吟,眼神羞恼地瞪他,那种久长的酷冷,幻变勾人的妖媚,几乎把布鲁的魂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(受不了啦!)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抓住她的双腿,猛地提她的臀部上来,埋首钻进她香嫩的私处,恶嘴一阵乱舔;她全身打颤,酥爽的感受流遍她的每一道神经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喔!我不要…我好痒…好痒哦!想尿尿,你放开我啦,我要尿尿!嗯呀!昨晚到现在,我还没有尿…喔喔!霸道的恶棍,若我在这里尿出来,我会恼你很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(布鲁变态地在心里呐喊:尿吧,尿吧,尿到老子嘴里,也无所谓!)

        狂舔!狠摩!利刺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莆旦夷是穷苦的女孩,但姿色不输于娇贵的莹琪小妖,且她比莹琪高上七八公分;按席琳对精灵阴户的等级分类,她的小小阴户,似乎能够极限地容纳二十公分的阴茎,这岂非很狂猛吗?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娇嫩矮小的精灵,以同样娇嫩细致的阴户,抵死夹着第二种形态的阴茎,定然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快感…肏死她!

        肏到她屄烂!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还敢不敢教不懂事的妹妹憎恨他?

        肏她!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心中疯狂淫呼,嘴上不饶莆旦夷,以他野兽般的嘴,配上文明(创造的)技巧,吻舔得她淫水泛滥,哪怕她多么的坚韧、酷冷及憎恨,此刻她的身心,已然被初次的撩拔占据。

        浓浓的酥意,致使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欲望,莫名地期待他的入侵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喔!哦哦!杂种,你要么进来,啊…要么出去!我不堪忍受你的折磨,啊喔!不要再咬我的阴蒂,好讨厌你!”时机已到,上,杀!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听着莆旦夷春情难抑的呻吟,心中欢呼,从她的阴户抬首,沾液淫液的兽嘴,恶呼道:“莆旦夷,我插死你这小婊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布鲁,布鲁!”

        (干,谁在外面喊他的大名?)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仔细一听,是布乖在叫,再细一听,布乖已然入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闷吼道:“五妹,什么事?老子正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布鲁,家族临时会议,速到三叔的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妈的,没见我在搞处女吗?不去!”布乖出现在他的背后,扯着他的头发,不客气地道:“小娃娃有什么好搞,这么小的洞,塞得进你那变态的淫根吗?我爹派我过来,你敢怠慢?跟我走!那边有得你肏,回来再肏这小女娃,没人跟你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哇!布乖,别扯我头发,老子强暴你!肏死你个小骚屄,老子还没穿裤…”